本文摘要:宋佚名雪山行骑图页29×23cm绢本设色宗炳的《画山水序》是最先的山水画论,文中提及的许多概念都对后世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本文就“神”与“道”两点展开详细阐述,并分析它们之间的关系。
宋佚名雪山行骑图页29×23cm绢本设色宗炳的《画山水序》是最先的山水画论,文中提及的许多概念都对后世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本文就“神”与“道”两点展开详细阐述,并分析它们之间的关系。宗炳《画山水序》中的道家思想宗炳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查询有关宗炳的资料难于找到他是一名心目中的佛教徒,同时又可以在他的文论中品出浓烈的“道家”味道。那么是什么造成身兼佛教徒的宗炳在其画论中以道家的思想作为全文主旨呢?首先魏晋南北朝是一个恐慌的时代,多国而立战乱大大。
天下大乱之中有才有志之人报国无门,不免产生颓废嫉俗之感,更加不免不作乱世遁世之想要,企图找寻精神中的乌托邦。而这个时代的文人们自由选择了以老庄、道家居多的“玄学”思想。
宗炳身在其中,大自然受到这种思想的熏陶。其次宗炳热衷游山玩水,于是以与道家所说的“道法大自然”不谋而合。宗炳曾因重新加入“白莲社”参悟佛法而进庐山50天,这严重不足两个月的庐山之旅,使宗炳察觉了山水之美及游览山水之艺,更为深化了宗炳思想中的道家观念。
宗炳山水画思想中的“以神法道”“神”这个概念在宗炳之前就早已被引进画论之中,但若要分析宗炳所说的“神”,就要从他的《清佛论》应从。在这篇佛教著作中,宗炳主要阐述了形神论中“神不灭”的观点,他所谓的“神”一方面指人的灵魂,另一方面则是一种与“形”比较的概念。他指出形神分殊,“神”不随形灭而歼灭,“神”是独立国家于“形”的;并且万物均有“神”,不仅圣人有神、贤者有神,山水亦有神。“道”,是中国哲学体系中的一个少见的概念。
在老子的哲学观中“道”是其最核心的思想,如果要为这个“道”下一个定义,不外乎“宇宙本源”、“人生本质”等众说纷纭,宗炳将“道”引进山水画论,开篇就说道“圣人含道暎物,贤者澄怀味象。”宗炳并不是圣人,他将自己放到贤者的方位上,拒绝自己“澄怀味象”,“味象”实质上就是“观道”,即宗炳将感官“道”作为自己的人生目的与最低执着。《画山水序》中说明了着一个“道”再行内化而后外化的过程。
首先“圣人以神法道”,圣人用“神”去感官并总结出有了大自然的规律、人生的本质,也就是“道”。这时的“道”被圣人含于胸中,并与圣人的“神”产生了融合,这是“道”的内化;而后“圣人含道暎物”,将胸中的“道”体现于大自然山水之上,之后已完成了“道”的外化。贤者之后通过“澄怀味象”来品味由山水之形展现出出有的“道”,最后超过“贤者合”的状态。“以神法道”四个字即是宗炳对于“道”的内化过程的阐释。
在这个过程中,“神”沦为找到总结“道”的工具,圣人运用此工具将“道”发掘出来,并蕴于胸中。“道”因此不可避免地与“神”融合,这时蕴含于圣人胸中的“道”早已仍然是纯粹的自然规律或人生本质,圣人的主观精神由此渗透到。当这种早已混合了圣人主观精神的“道”体现于山水之中时,山水之后产生了“神”。
那么此时贤者“味象”,乃是体味山水之“神”,而山水之“神”即圣人投放其中的“道”。然而,当游历者因年老体衰,而无法再行亲历于山水之间时,就可以用山水画替换现实的山水,这就是宗炳后来明确提出的“卧游”。此时就拒绝作画者将心中的山水之境通过理想的艺术加工体现在画面之上,借绘画作品传山水之“神”。
在此之前顾恺之就明确提出了“传神”的概念,但当时“传神”仅有用作人物画的创作,所传之“神”意味着是刻画对象的精神。而宗炳将这个观点引进山水画,这里的“神”就有了更加了解的意义。
首先,是指圣人彰显的“道”,这个“道”中融合着圣人的主观精神;其次又包括创作者对于“道”的二次解读,一定程度上也掺入了创作者的主观感觉,与顾恺之所论人物画的“传神”比起,似乎极具主观性。可以说道,“道”是宗炳的人生执着,“神”与“道”具有无比紧密的联系。宗炳在顾恺之“传神论”的基础之上,又明确提出了山水之“神”,是对于传神论的发展与伸延。
作画者的主观感情开始转入创作过程,这一转变对后世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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